p4月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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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伊人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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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念伊人序

  ——奈河游者

  

  

  东河月畔，晓寒弄影，独往桥头，夜黑雾青。指日徐徐而未及，涵意切切而不语也。恋去日之难续，往来时之不期也。虽犹三更，不寐不惊，南风落泣，熟是若心邪。

  初念伊人，七载有余，思若悬河尽倾也。得而寤寐渐染醉心，往顾笑靥愁眉私欢也。知之离散，决而相厮者无意刻骨而明心也。往来西望不漫不禁而执茨也与。如遇如欲，余亦拾之而有叹焉。言之：“笑风流倜傥，换来世过往。看物是人非，争此生不换。断人海茫茫，求来世此生。”斯如其若不视而亦然不悔也。

  然其岁有余孤，相偎相依而不弃也。是时，骤雨初歇，天净雾绕，路见而不明，林静而声离也。低俯冬水涟漪而轻笑，薄烟碧波，如盆浴之泉清暖寒也。小舟几许左依，链桥相拱右靠，步缓脚轻徐徐而上者汝相余齐也，非天非地非不知心者彼也。尔其不域者善之所使也，怜弱水相惜者不惊寂静也，安而谧而视之者无意而不为之者也。谈及水瀑，往而逐之。敛发弄梢而欣上也。目游林间，绿阶青石，竹草竞芳，土松木新，时有雨滴沾肩，清风招摇，往回来故。眼迷雾近，袅袅如炊，暂行不足，四向环顾，一如左右。余拥于汝，渐行渐寻。余且不以明，假此伺汝，汝亦不知余之之于何属也。相与随之，至于水瀑，观之，无水下，无以瀑也。人不如人之所愿而指于天意，不已离而去之也。

  余念及此，情不由衷，心为悸动。其后，尔至余居，膝坐相偎，十指锁扣，情脉脉而相随东西，念卿卿而相伴去离也。枉怜埋首，两地笃守，不以人之所言恶而怯之也。爱人之情实难由衷，不以为悔也。相知若夕，尔其不以为初朝以为景也。思及区区之性而去之者，不以把握，不以同往，不以苟询也矣。余其悔于当初者路漫漫也。是以无以为是非乎？觉知当时，余亦亦然，倘其不能而行之者无以为为之也。然而余不知余以何而为之也，汝亦不知。余伺汝之者不以信誓旦旦而示之也，亦不以汝之所知者而为之者也。故与汝近疏乎。汝且不言之示之，余愚而愈也。事而相违者默而不予也，此其余与汝之所明而北京较好的皮肤病医院无以事之者也。

  今之恋之，其心一，其身随，皆与汝而终之也。无以公凭，作此序而告之也。恐余之息，故假此自以心而明之，所以为志者而致之者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