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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2-13 18:02:41 |显示全部楼层
年少滋味
  

  年少滋味

  ——十指凝冰

  

  

  柳丝条上的叶落了不少,阳光从稀稀疏疏的枝叶间大片大片落下。落在水里,依稀可听见沉闷的声音。枯萎的草,在河滩上蔓莛。偶然发现几处绿色,茫然间却又了无寻处。西阳河水从空旷的田野流了过来,流过我们的心,然后又流到空旷的田野里去了。浑不留意流过我们的心时那片片深秋的清凉留下的颤抖。我们躺在河边的草地上,看蔚蓝的天空,数飘过来的白云,一朵朵,两朵朵,三朵朵,我们用最美好的岁月编织着最无聊的少年调怅。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,那一时段的快乐,只是偶尔从心尖滑,过轻轻无痕。

  校园的钟声远远传来,振奋人心,却已经不属于我们。我们已经被逐出校园,被自己亦或被别人。

  事情在我来看其实不是那么严重。当然,也许老师与学校认为我犯的错误不可饶恕。

    一次上体育课,我惦记着衣服没有洗。在自由活动时,爬铁门进宿舍,在院子里洗衣服。门门卫发现了我,把我捉住。那时学校制订了许多规则,学生犯了那一条就相应处罚多少分。累计达到五分者,则必须回家请父母来学校与老师沟通沟通。因为经常有学生向老师反映,放在宿舍里的钱、饭票甚至香皂都不翼而飞,因此爬铁门进入宿舍者重罚五分。

  我被带到班主任那儿。

  “聂文泉,是在我这儿解决,还是到政教处。”班主任说,眼镜片下的目光我至今也没懂。也许你不相信,但当时的话与表情,我再过十年也无法忘,我不是记恨,我是痛那段时光。

  “随便”我傲。

    我被送到政教处,以后的事可想而知。我没有回家叫父母,因为这样不如杀了我,也不敢进教室上课。

  那时我的一个同学与我有相同的处境,于是。我们结伴而行。整日里中科荣获公益中国爱心救助定点医院在学校周围游游荡荡、浑浑乎乎的一日又一日。有一天傍晚,我们在河畔散步,望着田地里辛勤劳作的人们,想起父母,心倏黯然低沉到了极点。这样,行吗?还是回教室吧。

  事情一波三折,我们经于回到了教室。但年少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油了、野了,自己怎么也收不回。也没人告诉该怎样收回。思想依然漫山遍野奔跑,漫天飞舞。

  我们离开了索然无味的课堂。有时坐火车去几十里外的千口水库去玩;有时走十几里

  路去一个镇的溜冰场溜冰。我们疯狂地玩,暗无天日。

    当我们再次想进教室上课时,发现课桌不见了。同学告诉我们,课桌是老师搬走的,放在梯梯下一个小房子里锁着。我们怒不可遏,气冲冲走到门卫那儿,把课桌给抢了回来。当我们走进教室,正在上课的老师同学看着我们沉默不语。我们表面上装得象胜利者一样凯旋而,归内心却无地从容。

  我们的心终于与学校彻底决裂。

  我们没有回家,也没有离开学校。白天打打台球,但更多的时候是在西阳河里摸虾捉鱼,玩水嬉戏。然后躺在河边的草地上,在秋日的阳光里**,在**里起起伏伏。说些彼此鼓励的话,然后黯然神伤。日子一天一天,我们自由自在,但情绪低落到了极点。现在回想起来心都隐隐作痛。

    有一天我问同学,看到过海吗?没有,于是,我们遐想着海的广阔,海的颜色,海的一切。

    到珠海看海去,这是我们的决定。

    十八岁那年十月二十日,我生日的那个晚上,请一些玩得好的同学喝了点酒,然后在教室里说笑,其实心迷茫一片。我们要出走的事有许多同学知道,但我至今都弄不明白当时为什么没有人向老师汇报,而别时还帮我们拿背包。

  半夜里我们从围墙的缺口冲出去,风好冷。

    

    后记:数年后的一次同聚会,我的班主任老师向我的同学道了歉。又过了两年,一个同学请吃饭,班主住老师亦来,饭桌上他为当年的那些事真诚地向我追歉。其实没什么,只是痛那段时光,哪可是最美的一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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