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PE|52wpe|我爱WPE

 找回密码
 注册会员
搜索
  • 528查看
  • 0回复

主题

好友

724

积分

高级会员

发表于 2021-8-18 12:35:26 |显示全部楼层
大发彩票邀请码地址【大-發-邀-晴-碼1011-2222】〖网-纸 zhgcw18点com〗超市里,各种花色形状的馒头,如今再怎么吃,都不会香透味蕾,或许是缺少阳光的滋养吧。
   童年里的白馍馍,自然香甜之味,藏在每一颗麦粒里。回忆母亲掌心里的麦香,便如洒满月光的鲜花,绽放开来。
   麦子
   麦子丰时,正是端午前后。小麦打下来,就要晾晒,翻麦子是重要一步。双脚犹如小船,在麦海里穿行,不断翻起两拢泛香的“浪花”;又如蚯蚓在土里穿行,脚步快的,一会儿就能“拱”到头。回头,翻出一行行细窄的“小路”,如同田埂,直直的,一垄一垄很好。
   翻麦子时,双手都背在身后,脚板是不能离开地面的,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人,快节奏地擦着地走。步子要小,如同京剧演员的小碎步。只是人家旦角的身形快而美,而我们虽快但动作僵硬,细想起来还很有趣和可爱。
   这样翻出来的麦子,被阳光晒得均匀。太阳越是毒,越要去翻,那样晒得透。如果鞋子,脚板就要被烫伤了。但我总会发现一些年纪的人光脚去翻,问他们:“难道不烫吗?”老人们回答:“脚板踩得踏实,脚窝窝里都是麦子的香。”
   是啊,那双脚,如同两艘小船,在“麦海”里幸福行驶,走到头要拐弯时,一双“船儿”划出漂亮的弧形。小孩子把麦场当做金黄的沙滩,一阵乱走,只顾快乐,常常会惹来人一阵骂声:“小,竟帮倒忙。”
   我翻麦子乐此不疲,因为可以用脚画画:有时是一朵花,有时是一只熊猫,有时是一只小海鸥.....翻麦子时,麦粒在脚面瞬间滑落,如同流水,也如洒落细软的沙子,“沙沙”作响,那样细微,随着脚步前行,声音愈发连贯起来,如同是麦粒在歌唱。
   麦子,要晒个透。每一粒麦子都满的香。馋嘴的孩子想像着白馍馍的甜香味。有的小伙伴早已按耐不住馋劲,抓起一把,嚼得满嘴香,还得眯着眼睛,仰着头,品味着,摇头晃脑,还发出极为满足的“ngngna”的声音。想象毕竟是空的,要想吃到白馍馍,下一步就要淘麦子了。
  
   淘麦子
  
   这是一项巨的工程。 母亲要付出一番辛苦劳动。
   淘麦子需要准备盆,一个笊篱。笊篱是用极细的铁丝环绕做成,从圆心向周围发散,恰似蜘蛛网。我把笊篱举到头顶,阳光从缝隙里漏出来,如同被筛过一样,觉得一缕缕的光丝,都流泻到嘴里,如同麦香。
   从小麦下来,地里的活始终不断,所以淘麦子都在临秋冬农闲时。水有些凉,笊篱可以代替手,可以把麦糠和其他杂物捞出来,顺便把泥沙也过滤走,劳动出智慧。
   接下来就该把麦子请到盆里洗洗澡了。小麦刚刚没过水,手持笊篱在盆里顺时针旋转,转时手腕,稍微倾斜,如同舞蹈一样。笊篱低的一头迅速水中的小麦,手腕接着抬高,盆里的麦子都在水波里晃动,如同浪淘沙。一笊篱只需七八秒钟,笊篱里的麦粒就完全被洗净了,带着一身清爽被放进一个竹筛里,控水。
   控水时,还要准备一个干净的棉布,均匀铺开,然后手掌尽力摊开,最面积附在棉布上,顺时针从中间向周围一圈圈擦开。筛子里的小麦就呈现好的“波纹”,如同水在漾开。
   经过阳光晾晒的小麦和妈妈掌心擦出来的麦子,带着暖与爱,更让我们感觉到粮食来之不易。特别是妈妈淘麦子、擦麦子的身影,映出从未有的柔。母爱泛滥成一场春天。平日里的责骂和的疼痛都在这一刻被阳光融化。
   小麦控干后,就要再次晾晒。那时没有水泥地。我们勤劳的母亲们就把干净的麻袋铺开,再把淘净的麦子摊开在上面,让麦粒再次接受阳光的洗礼。带着香味的光一点一点润进了小麦的,香甜味在。
  
   磨面
  
   淘洗粮食这件工程竣工了,接下来,就可以磨面了。过去的老式电动磨面机,都是半自动的,需要人工上料。
   我对乡下的那间磨面坊怀有复杂的情感。既有敬,也有畏。
   敬是因为它很神奇。尽管现在来是费时、效率低。但0年代初,孩子眼里能见到的带“电动”的物件,已经很神奇了。
   畏,是因为它声音太,且屋里很黑,电灯早已被飘浮的面粉裹了不知多少层,喘息着发出暗淡的光。尤其让我恐惧的是机器下方挖的“膛”,长方形,深有一米,成年人跳进去,刚好到了腰部。膛里躺着瘪瘪的白色布袋子,不知用了多少年却依然干净。平日若是没有生意,它就如一条足足饿了十天的瘪肚皮白蛇昏在膛里。只要电闸一拉、机器一响、粮食一进斗形的料口,它立刻“起死回生”,陡然来了精神。只半秒钟,它的瘪肚皮就来,随着机器声,一颤一颤的,恰似一条没有眼睛的“白蛇”,好像要把小小的我吞进去。
   尽管我很害怕,还要完成母亲交给我的任务:好面袋子。
   那时磨面机只能一遍遍地磨粮食。第一遍粮食从料口下方的箩里来,是雪白的,小麦的芯,美极了,极有食欲。第二遍再磨,麦麸就跟着一起混着,有些发黄。磨第三遍,面粉就成了黄黑色,家里富裕的通常是喂了;不富裕的还要用它掺点头面(白面粉)来蒸窝窝头。
   我最头疼的就是撑面袋子。机器停了,白蛇狂躁的也安静下来,但胀鼓鼓的肚子热得烫手,它吞下了一肚子面粉。有的面袋子还会有两节,起来像一条少尾巴的胖胖龙。面袋子头上系着一条小绳子,很紧,但一拉就会开。此时旁边的人要赶紧撑开袋子接面。我就成了小雪人,睫毛上、手上都是白的了,更别说头发了。鼻子里、嗓子里忍不住打喷嚏和呛得咳嗽,脸只得别过一边。
   虽然辛苦,但是比起母亲的累,又算得了什么。虽然有些畏惧磨房,但到眼前一袋子白花花的面粉,依然很感谢这个丑陋、笨重的家伙。
   现在有了自动清粮机和全自动磨面机,旧磨坊已经成为,但母亲掌心里的麦香,是任何机器都代替不了的。如今,甚是想念它。
  


快速发帖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注册会员

手机版|Archiver|WPE|52wpe|我爱WPE ( 闽ICP备15009081号 )

GMT+8, 2024-4-19 16:52 , Processed in 0.068577 second(s), 16 queries .

返回顶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