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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8-18 11:24:06 |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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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,是最浪漫的季节;河畔,召唤着我去漫步。的河畔,写成了一首诗,一阙词。
   ,一股的气息如菌似的蔓延开来。整个下午,岩溪镇被一种特别的寂静笼罩,只有树上的蝉,不厌其烦地嘶吼着。到了傍晚,街巷间才陆续有人走动。我也从屋子里出来,往河畔信步而去。
   小镇的南边有一条小河,河水不宽,却非常清澈,河里可见鱼儿游来游去,小河沿着小镇一直流向漳州。河畔修建有堤坝、小、凉亭、人行道和步道,步道有三十里长,一直通向长泰县城;还种植了不少花草树木,景致宜人,成为小镇人们休闲娱乐、的最佳场所。
   走了约莫十分钟,到了河畔,只见人流如织。人行道上有人在漫步、快走或跑步,有一个年轻的女孩走起来雄赳赳、气昂昂,像一个的员;凉亭里有老人悠闲地坐着,他们边来来往往的人,边闲话家常;草地上一少年在追逐嬉闹,不时在草地上打几个滚;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静静地坐在堤坝上,旁边各放了一个塑料桶,桶里有几条小鱼在拼命跳跃,欲越桶而去;石阶上有在洗衣,虽然家里有洗衣机,但她们还是喜欢在河边洗,们站在水里,把衣服洗得虎虎生风,边洗边,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。这里的人们相信,凑在一起的快乐是一道风景吧,我这样感慨着,我也是风景的一了。我觉得,单纯的风景倒是没有多少诗意了,理解了人为何选择扎堆。
  
   二
   小上,一中老年人在跳舞,铿锵的歌曲震撼天际,把河畔的热闹推至巅峰。领舞的姐五十岁左右,虽不再年轻,却跳得活力四射,引得不少妈、围观。旁一个巨的充气堡威严耸立,一孩子们躲在里面欢快蹦跃,年轻的妈妈们坐在草地上自在地刷。凉亭边的空地上有一些儿童在骑碰碰车,他们的父母在一边笑吟吟地着。走进风景里,再普通的人,**的事,都变得诗情画意了。
   各色小吃摊也来河畔凑热闹,有四果汤的、鸡蛋汉堡的、肠粉的,食物的香气在空气里漫溢,让河畔有了热气腾腾的烟火气息。年轻的男孩女孩坐在红色的塑料凳上舒心吃着各种小吃,其中以喝四果汤的人最多。四果汤是闽南一带的特色小吃,是由葡萄干、煮熟的绿豆、红豆、白木耳以及西瓜、菠萝等混合而成的一种饮品,别具风味,食之鲜爽,而冰块的加入让四果汤变得更为冰爽,炎炎夏日食用,最是消暑降。一样的饮食,到了这里似乎就有了消夏的功能,引人喜欢。
   沿着人行道往河的下游走。走到了两棵凤凰木下,我被满树凤凰花吸引了。艳红的凤凰花美得惊心动魄,似一团团的火焰,点亮了河畔,点亮了天空和地,让彩霞也黯然失色。清风袭来,朵朵凤凰花在枝头盈盈摇曳,似一只只高贵的凤凰,要振翅而飞,冲向天际。我拿起对着凤凰花一阵猛拍,拍完,用手轻轻拂过花瓣。花瓣光滑,似一匹质地上乘的纱。我痴痴地想:若用凤凰花瓣做一袭长裙,该会美得颠倒众生吧,只是怎样的女子,才能配得上此裙呢。如有一个小院子,我要种上一棵凤凰木。待得凤凰花盛开,坐于窗下赏花,日子将是何等惊艳。突然,风了些,数朵凤凰花被吹落,飘落于草地和步道上,尽显出美妙的诗意来。有人走过,踩于花上,美丽的凤凰花彻底毁容,让人心疼。再那么一想,踏花往返,这是怎样的一种享受花海花路的满足啊!面对花儿,激起了太多的思考,尽管这些思考带着情绪,可这样的释放,也是最美的享受。
  
   三
   走上一条青石板铺就、两边榕叶掩映的小径,丝丝阴凉拂面袭身,高的叶榕像一把把巨的伞,把热气和光线阻隔。地上铺满的榕叶,层层叠叠,像天空为地抒写的优美散文诗。踩在落叶上,轻柔而俏皮的沙沙声耳际,有筝的曼妙,有秋雨的韵味。那些孩子们到了这里,也敛了野性,脚步也变起来了。
   穿越过榕树林,步道像一条玉带在前方延伸,河畔呈现着静谧的田园风情。一片片菜地像棋盘似的在步道的两侧纵横交错,各种蔬菜如花似的媚鲜艳;翠绿的竹子长势喜人,、,傲然戳向天空,有藐视一切的意味;一片片玉米在河滩上款款伫立,虽还未到成熟的季节,但我似嗅到玉米的清香;的香蕉叶虽有点发蔫、泛黄,不如春天的碧绿,但依然气定神闲,有母仪天下的风范。河畔土壤肥沃,给一切植物和农作物了丰富的滋养,如的树木,微如不起眼的小花,只要不放弃,便可在河畔占得一席之地。它们的存在,让河畔显得缤纷。此时此地,诗意盎然,可取代。
   经过了一片菜地,思绪万千。那是一个老人的菜地,去年我每次回来,都会到老人在菜地里种菜、浇水、锄草。他清瘦的背影曾带给我暖,因为他的背影和我过世的外公有点相似。今年一直没有到老人,他似乎把自己的菜地遗忘了。昔日水灵的蔬菜已销声匿迹,只有干枯的丝瓜藤倔强地缠绕在一根根瓜架上,不肯向命屈服。菜地里杂草丛生,星星点点的紫色小花从草丛间挣扎而出,黯淡的颜色虽不出彩,却不失勃勃生机。到这片被花草占据的菜地,我格外惦记老人。在我的脑海里,老人与园地,似乎有着不解之缘,就像那个陶翁,一定属于南山,属于菊篱。
   让我欣喜地是,有数十棵桉树苗长高了一点。小镇有不少人爱种桉树,在小镇的田野间、河畔、山上到处都可到桉树,桉树长后挺拔秀美,气势壮观,颇具观赏价值,桉树的入也成为这些人重要的经济来源。我记得这些桉树是一对老人种植的。那是四月的一个午后,我刚巧经过这里,到一对男女正在种桉树。男人应该有六十多岁了,但依然,他用锄头挖坑时弯曲的背影像一张拉得满的弓,握锄头的手十分有力;女人六十岁的样子,皮肤,身材瘦小,她把一棵棵小树苗放进坑里时,动作麻利而谨慎。这对老人种树的时候非常投入而专注,忘记了周围的一切。他们认真而严肃的神态表:他们种植的已不仅仅是桉树,而是在种植秀美的憧憬和日子的希望。我突然很向往这个年龄了,想和他,也可以在这里垦地开园,享受着播种插芊的情调,我并不认为他们是劳苦的,或许我幼稚,但我始终不想打破这个观念。
   小桉树已了些许新芽,嫩绿的色让河畔更添,虽不够高,却张扬着一种生命的和力量。我希望它们能快速长成参天树,不辜负那对老人的辛苦付出和殷殷期待。
  
   四
   天色黯淡下去,月儿悄悄爬上了天边。四周一片寂静,哗哗的流水声响彻四野,鸟鸣声从对面的树上传来,与水声遥相呼应。几只白鹭在河面飞来飞去,时而贴河面,时而飞向对面的岸边,像在跳柔美的典舞。这是为我们送行,这是为我们挽留,谁知道呢,在这些精灵的身上,我们可以诗意地阅读,可以任性地猜想。
   的河畔,还有一个个的夜晚,我不知伴着音乐一样流淌的河水,我有什么样的享受,不用眼睛,侧耳听音,是另一番美妙,留着一份念想,还有遗憾,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调,小河啊,你等着,我会带着一堆篝火来和你守夜。
   我伫立于河畔,不想归去。河畔有一种自然、朴素和诗意的美,这种美如一汪清泉,洗去了我心灵的尘埃,慰藉了我浮躁的灵魂。我多么渴望余生能居于河畔,守着它直到地老天荒,然后把日子过成诗,把时光酿成蜜。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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